第(2/3)页 也不知道徐超到底是怎么给自己开解的,反正他忍住了下船去找依然的念头。 却不知道他这么一没去,倒是让如花很确信中午看见的那个年轻后生,根本不是徐超。不然的话,徐超会忍着不来找依然? 徐超没来找依然,反向推理出来,就是那个人不是徐超! “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依然午睡醒了之后,坐在房间内,幽雅的弹着琴。 如花闻言,本来抱着一个大木盆的她,仿佛吓了一跳,做贼心虚似的道:“没什么,多看了一会儿风景!” “你在说谎,每次你在说谎的时候,语气都很僵硬!说实话!”依然头也没抬,就将如花的谎言给拆穿。 如花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,索xìng闭嘴不说话了。 “恩?看来真出了点什么事情,不然你不会这个样子!看到什么,或者听到什么了?说给我听听。”依然看如花不说话,终于把头抬起来。 一般来说,如花很少有不回话的时候,特别是现在,依然正冷淡对待如花,对于如今宗门情况,表示不献策的时候,如花为了讨好依然,也不应该不说话。 “主子,让奴婢说也行,不过你得先答应解决救世教的事情!”如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聪明了一回,知道拿着这个要挟了 依然却仿佛没听到似的,轻声道:“说说看!” “不行,您必须先答应下来!”如花坚持着,天知道依然会不会听了这话后,又不当真。 依然摇头道:“那算了!” 依然说完,继续低下头来,手指拨动琴弦,悦耳的琴音响起。依然仿佛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似的,自娱自乐去了。 这下子,如花没了主意,刚才多好的一个机会摆在面前,若是给她说了,或许依然还真献策了呢! 最终,如花放置好了一切衣服,殷勤的跑过来道:“主子,不是奴婢不告诉您,是告诉您也没什么意思!就是今天在河边的时候,看到了一个跟徐超长的很相像的少年,他正坐船往下游去!为了确定他是不是徐超,奴婢就多看了两眼!这才来晚了!” “徐超?徐超不是去西南了么?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你竟然也有看花眼的时候!”依然手指蓦然停顿一下。 每每听到徐超这个名字,她都会有些异常,原来还不明显。这次从dì dū回来后,如花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依然与徐超之间的异常。 看依然这么平淡的反应,如花算是彻底死心了,一个多月的攻关,都没能让依然改变任何的意见。 不献策,不多言,依然如隐士般在东南小镇上,悠然自得的生活着。 ======= 劳农城内,一个大宅院里面,紧张的气氛正在蔓延着。 上上下下,超过千口人,都在紧张,都在恐慌惧怕着。 而他们起伏不定的心,就随着中后堂的那个身穿大红衣袍女子的动作,摇曳着,如风中的蜡烛,随时会熄灭。 后堂的大院子里,就只有一个人居住,整间院子都是她的。 她每天都在这里,读书养心,过着不接触世事的生活。却又时时刻刻关注着某个人的生活,关注他的一言一行,为他担心,为他祈祷着。 “他会不会来?有消息说他去了西南!西南与东南相隔这么远,若是他违抗皇命……”说到这里,声音一顿,“呵,他又怎么会违抗皇命呢!” 清晨的阳光洒下,将她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,影子仿佛无限长,延绵到墙角。 “梦儿!今天都到了时辰,他是不会来了!就算他来了,又能在天枢手里抢人么?要知道,田五道可是天枢的徒弟,天枢亲自来提亲,你父亲也不能不允呐!” 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,风韵犹存,看得出年轻时也是叱咤一方的美人。即使现在年老sè衰,也还保持的非常不错。 “田五道!他是什么人品,娘亲,您也知道!梦儿岂能嫁于他?早知如此,还不如前些年直接不回来,老死在dì dū呢!” 说话的人,看上去二十多岁,模样清秀文雅,隐隐有一股成熟的气质从她身上散发出来。 她正是徐超九年没见的沈梦! 沈梦原本就比徐超大一些,九年没见,沈梦已然二十七八,身材略微丰腴一些,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嫁于他人的妇女,不像是个冰清玉洁的少女。 恐怕没有人能够想象到,闻香楼的总部,是在东方皇朝的东南方向,更没想到在闻香楼的总部外,还有一个天枢。 “天枢比我们强大,一个人就能毁灭了我们闻香楼全部的家业!你父亲和娘亲我也是无奈啊!”沈梦的母亲,当代闻香楼的楼主,幽幽叹口气道。 沈梦挽着头发,坚定道:“娘亲,何德淼本是我闻香楼培养的人,如今这白眼狼叛出了闻香楼,还在我们家门口作威作福!我们岂能容他!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!” “梦儿,我们有什么资格跟他鱼死网破?他是天枢!无敌的天枢!”沈梦的母亲叹气道,“唉,也怪我们,当初闻香楼所有嫡系男xìng,必须阉割!圣手天枢何德淼,当年也没逃过这一遭,所以才嫉恨我们!这不是,他徒弟一直追求与你,如今这么多年过去,是不想当婊子还立牌坊,干脆直接明抢了!” “我不管,我要继续等!我不相信徐超他不会来!”沈梦倔强道。 她坚信徐超会来,不知道为什么,也没有什么理由,她就是相信徐超会来,会来救她出水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