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乘以序暴喝一声。 “菩无双,到此为止!你如此不分场合、不分轻重。谅你是新婚日头等到现在,我不和你计较!但家不可无规矩,请母亲按照家法,小惩大诫!” 菩无双冷眼,等着后续。 她就站在那里,如云日松雪,冷浸一天秋碧。 乘母似受到鼓舞一般,清了清嗓子,当着众人的面道。 “我儿新妇,心胸狭隘,不守妇道、顶撞长辈!根据家法,理应杖责二十!但念在我心怀慈悲,杖责就免了。你每日跪在云谏房外,由小厮掌嘴,何时云谏消气,你何时再起身。” 跪在房外,小厮掌嘴。 菩无双嘴角微勾,笑却不达眼底。 乘以序接话,语气倒是和善了不少,像是有些哄着菩无双般。 “无双,母亲这么罚你,你也应当长记性了。你打了云谏,自然是要还的。云谏只是嘴不饶人,你跪个七八日,她便心疼你,不会再生气了。” 菩无双看着面前乌泱泱的一群人,有面无表情的,有低头不敢直视的,还有幸灾乐祸的。 她缓缓几步,挨近乘以序身前。 乘以序只闻得一股若有若无的梅香。 他原以为是菩无双服软,满意地点点头,“你早这么听话,母亲也不会——啊!” 只见菩无双单臂勾住他的脖子,向下一拉,乘以序被迫弓腰,一个抬腿,向乘以序的下腹狠狠一踢! 一瞬间,乘以序顿时感到一阵剧痛,他双腿夹紧,整个人都蜷缩起来,脸色由红转白,嗓子挤出因痛苦而不似人声的哀嚎。 菩无双居高临下,这个角度,她能清楚地看见,乘以序后颈中,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。 乘以序跪趴在地上,嘴唇止不住地哆嗦,细碎的词汇,拼接不出完整的句子。 “……毒妇……你个毒……” 菩无双轻笑:“我不仅要打她,我还要打你。” 说罢,不再理会众人,扬长而去。 背后,传来乘老夫人撕心裂肺地惊喊:“我的儿啊!快、快!愣着干什么,去请大夫啊!” 却被乘以序虚弱地打断:“不......不可......” 礼央及时地握住乘母的手,坚定地说。 “不要去请外面的大夫,我就是医,我一定会全力救治阿序的!”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