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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能让肖云泽再继续靠近绾绾，绝对不能。

    空气，瞬间静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李凡被压抑的氛围压得呼吸都放轻了，刚准备开口，怀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拿出来看了一眼，又将视线转向宋斯礼。

    “宋总，是我们派去瑞国的人。”

    显然，又有什么新的消息来了。

    宋斯礼嗓音冷淡。

    “接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”

    李凡点头，直接按下了免提键。

    电话里的声音，在空旷的房间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李特助，您让我们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。”

    李凡看了眼宋斯礼。

    “直接说吧。”

    宋斯礼浓密的睫毛，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，掩盖住其中的锐利和晦暗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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