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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！”她们又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回答完之后觉得对方在模仿自己，然后又开始瞪眼，互相瞪，往死里瞪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李翠莲咳嗽了一声，感觉这事有点棘手了。

    她盯着袁艺：“袁艺同学，刚才你被踹的时候有看到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袁艺摇头：“那时候我一心只想阻止她们两个，根本就没有在意脚下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踢了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一眼林茵：“是林茵同学在后面扶住了我，不然我肯定会摔在地上。”

    林茵点了点头，表示礼貌。

    连袁艺本人都没看见，那该怎么查。

    李翠莲被两个人吵的头疼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真的很棘手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知道了，你们就先下去吧，这件事我会留意，等过两天再说。”

    袁艺点头，杨娜娜欣喜，扭头就想赶紧离开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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