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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宝今天穿的是一双布鞋，因为穿了很久，鞋面都已经被磨平了。

    如果真是她踹的，只有可能留下来一个完整的鞋印，鞋纹……不太可能有。

    所以，也不是林宝。

    林茵捏住鼻子。

    她当然知道不是林宝踹的，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走个过场，然后把杨娜娜揪出来而已。

    哪想到林宝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脚没洗袜子了，反正就是一股酸臭味。

    夏天本来就热，一天不洗澡汗臭味就酸的不行，那个味……

    李翠莲绕是老师也受不住林宝上头的臭脚攻击，趁着咳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鼻。

    “行，我知道了，不是你，快把鞋子给穿上吧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林宝才松了一口气，然后把鞋子给穿上了。

    既然不是关静雯，也不是林宝，那就只可能是……

    李翠莲看着杨娜娜：“现在就只剩下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杨娜娜脸色惨白。

    “老……老师……”她说话磕磕绊绊的，绞尽脑汁想着理由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昨天晚上背书太晚没洗澡，脚挺臭的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鞋不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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