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转过身去,缓慢的上了楼梯。 段寒霜命令保镖:「快去开车!」 转头的瞬间眼泪也从眼眶中掉落,滴落在薄允修的嘴角。 「别哭……」他没有力气抬手,只能在握着手的力道上微微摩挲, 「不要……不哭……」 段寒霜咬牙憋住不哭出来,「疯子……」 「薄允修,你这个疯子……你凭什么要给我挡……」沙哑的话从她齿缝中挤出来:「疯子,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!」 嘴上说着狠话,脸上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,大颗大颗滚落。 保镖把车开到门口,段寒霜谨慎的看着保镖把他抬上车。 在上车的前一秒看向了上方,靠着直觉看过去,对上了一个漆黑的洞口,还有拿着它的人。 段寒霜冷冷的凝了一眼,用力的踩下油门,扬长而去。 —— 抢救室面前,段寒霜满手的血,身上也沾到不少,缩在手术室的门口一动不动,眼神紧紧的盯着门开合的缝隙。 恨不得连眼睛都不想眨。 是不是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? 听说,在七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忘记很多事,七年的时间可以把全身的细胞都更换掉,是崭新的一个人。 薄允修没有忘记,就连那枚戒指也保存的好好的。 段寒霜吸了吸鼻子,眨眨眼睛,可抵不住眼泪越流越多,就像是开了泄洪的闸口,一发不可收拾。 越想越难过,心疼到无以复加。 泪水模糊了视线,让她看不清门的缝隙。 立刻抹掉眼泪继续盯。 直到宋易深悄悄来到这,看到眼前的一幕,薄允修还没从手术室出来,段寒霜像入定的老僧,顶着门缝一动不动。 他承认,自己是羡慕的。 无论是有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这么对他,还是跟褚俏相似的脸这么挂心他。 可能是视线太炽热,段寒霜微微撇头看向了他,眼睛因为长时间一直睁着出现少许的血丝,红肿着一双眼睛楚楚可怜。 他都嫉妒的要死。 「只是打到了后背,不会死的。」 「轻描淡写一句不会死……」段寒霜苦笑,「因为他把你手踩骨折了,所以这次是报仇是吗?」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