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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以筠皱眉道：“就没有快办法？”

    一只手开车，不耽误吸烟，“我好奇你们组织都考验啥？”

    白以筠家境优渥，见多识广，却对战争的概念没有理解透。

    “那是，我党战士各个不畏生死，面对敌人的子弹毫不畏惧，我要像他们学习。”白以筠语气中满满的骄傲。

    白以筠愣神发现他说的没毛病，“可是，牺牲是光荣的?”

    “正常特务做事谨小慎微，不要说三天，三个月你也未必查出来。只有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才会露出马脚，对于刚刚来香江的特务，人生地不熟总要低调过度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该怎么跟踪监视？”白以筠想快点出结果，好跟徐子良汇报。

    “只是道具罢了，又没抓人。”白以筠有点心虚，发现跟褚文昊在一起很容易学坏。

    “引路人？”

    没多会里面传来回声，“谁啊？”

    白以筠撇撇嘴，“前面右拐，我们去警局借两套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没没事，只是感觉在那听过引路人，想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白以筠换好警服在镜子面前打量，很满意，英姿飒爽，把齐耳长发塞进帽子里，一切准备就绪。

    褚文昊撇撇嘴，“战场之上无父子，隐秘战线同样如此，仁慈是留给自己人的，对待敌人无需顾虑太多。说实话你不适合做情报工作，真正潜伏下来的优秀情报人员都不是善人，不能说心狠手辣，也要杀伐果断。有时候牺牲一个人能换来大多数人安全，你就要做出选择，亲手杀掉自己同志与战友。”

    褚文昊转动着手里斗笠警帽戴在头上，白头发跟前额全部掩盖，不熟悉的人很难一眼识破。

    “想不起来就不要硬想，顺其自然。”两人来到警局，凭借白以筠的身份借两套装备没问题。

    褚文昊示意白以筠开口，免得把人吓跑了，深吸一口气，脆生生道：“我们是警察，例行公事，请开门。”

    女警？

    里面的男子听到是女孩警惕性降低，打开院门，抬眼扫到站在门口的两人，等看清褚文昊的长相后，眼睛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褚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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