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人苟延残喘的趴在地上,显然遭过严刑拷打,白囚染血,手腕处有着刺青。 温杳忙蹲身贴着木栏,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。 很弱。 她从衣襟里摸出早就备好的川蓟丹参丸,塞进囚犯口中,不肖片刻,孱弱气息慢慢缓宁。 “……是、是谁……” 那人嗓子里冒着血泡,呻吟嘶哑。 温杳心头一惊一喜,忙托着他脸颊轻道:“我是温家七姑娘,温杳,你可是我大哥军中人?”温蕤庭的亲信副将都喜纹长锋刺青,如刀如剑,庇佑边疆。 那副将胸口起伏不定,浑身的疼痛叫他呲牙咧嘴,一听到温家二字,涣散的眼神就似迸出了光。 “温、温小将军的妹妹?” “是,”温杳咬牙,这些副将随温烈等人出生入死,却不得善终,“我知道大哥和伯父不会通敌,我想问问你,在隆霭坳,究竟发生过什么?” 她长话短说,言简意赅。 千里之外的始末,除了当时荫山邢宜城等在场者,无人可知。 那副将卯足了力气半爬起身,脸上的血痕令人看不清原本是如何清秀的脸庞,年轻人死死抓住温杳的手。 “我、我是跟随四公子守在邢宜城的左卫……那是丢城前日,武国侯带着几兄弟和三万人马突然冒雨出城……”他后槽牙打颤,浑身抽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