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温杳上前扣门,半晌无人应答。 傅辞渊索性一脚踹开。 谁知,这屋内竟空无一人。 桌椅床柜摆放整齐,甚至摆件也没有带走。 温杳惊愕,心头一跳:“难道来晚了?”她跑进伙房一摸灶台,还热乎着。 能烧了晚饭吃过东西再走,又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,人显然都是活着的。 “傅辞渊,若是你会走什么道?” 傅辞渊在窗口略一眺望:“沿山途,避开官道,去南下走水路更能掩人耳目。” 温杳转念,最近的水陆码头也需要车程:“我们追!” 灶台的温度显示人并没有走远,不带家具是因为需要搬运的银箱不少,那马车必定不会行驶太快。 两人翻身上马,掉头飞奔。 …… 月黑风高,十月的山林夜里带着沁寒。 五辆马车鱼贯一般在小经上缓慢前行,趁夜就是为了避人耳目。 领头的男人跛着脚挥鞭迅猛,衬着月色可见他面上有道可怖狰狞的疤痕,贯穿左脸颊。 寂静山道上渐渐传来了马蹄,他似察觉来者不善。 “驾!”跛脚男人大喝。 那瞬,身边窜跃上一匹黑色骏马,马背上的人横鞭一劈犹如刀锋般斩断了一根马缰绳。 跛脚男大惊失色,挣脱钳制的马撒蹄子狂奔,仅剩的骏马受了惊吓,连带着马车歪歪扭扭的跌撞起来,他铆足了力勒紧缰绳,若是从这山道滚下坡去,岂不是粉身碎骨! 重要的是—— “啊——”马车里传出了妇人的惊呼和孩子的啼哭。 傅辞渊听到了声响,长鞭卷过马蹄一扫,那骏马轰然倒地,马车“咯噔”一下,跛脚男摔了下来,不顾血肉模糊的腿脚连忙冲上前去抵住了即将翻倒的马车。 他满身泥泞,眼见着马车里的人要掀帘子,忙道:“别出来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