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五章 都是面黑之人-《楚龙汉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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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布对卓曰:“适来曹操似有行刺之状,及被喝破,故推献刀。”卓曰:“吾亦疑之。”正说话间,适李儒至,卓以其事告之。儒曰:“操无妻小在京,只独居寓所。今差人往召,如彼无疑而便来,则是献刀;如推托不来,则必是行刺,便可擒而问也。”卓然其说,即差狱卒四人往唤操。去了良久,回报曰:“操不曾回寓,乘马飞出东门。门吏问之,操曰‘丞相差我有紧急公事’,纵马而去矣。”儒曰:“操贼心虚逃窜,行刺无疑矣。”卓大怒曰:“我如此重用,反欲害我!”儒曰:“此必有同谋者,待拿住曹操便可知矣。”卓遂令遍行文书,画影图形,捉拿曹操:擒献者,赏千金,封万户侯;窝藏者同罪。

    且说曹操逃出城外,飞奔谯郡。路经中牟县,为守关军士所获,擒见县令。操言:“我是客商,覆姓皇甫。”县令熟视曹操,沉吟半晌,乃曰:“吾前在洛阳求官时,曾认得汝是曹操,如何隐讳!且把来监下,明日解去京师请赏。”把关军士赐以酒食而去。至夜分,县令唤亲随人暗地取出曹操,直至后院中审究;问曰:“我闻丞相待汝不薄,何故自取其祸?”操曰:“燕雀安知鸿鹄志哉!汝既拿住我,便当解去请赏。何必多问!”县令屏退左右,谓操曰:“汝休小觑我。我非俗吏,奈未遇其主耳。”操曰:“吾祖宗世食汉禄,若不思报国,与禽兽何异?吾屈身事卓者,欲乘间图之,为国除害耳。今事不成,乃天意也!”县令曰:“孟德此行,将欲何往?”操曰:“吾将归乡里,发矫诏,召天下诸侯兴兵共诛董卓:吾之愿也。”县令闻言,乃亲释其缚,扶之上坐,再拜曰:“公真天下忠义之士也!”曹操亦拜,问县令姓名。县令曰:“吾姓陈,名宫,字公台。老母妻子,皆在东郡。今感公忠义,愿弃一官,从公而逃。”操甚喜。是夜陈宫收拾盘费,与曹操更衣易服,各背剑一口,乘马投故乡来。

    行了三日,至成皋地方,天色向晚。操以鞭指林深处谓宫曰:“此间有一人姓吕,名伯奢,是吾父结义弟兄;就往问家中消息,觅一宿,如何?”宫曰:“最好。”二人至庄前下马,入见伯奢。奢曰:“我闻朝廷遍行文书,捉汝甚急,汝父已避陈留去了。汝如何得至此?”操告以前事,曰:“若非陈县令,已粉骨碎身矣。”伯奢拜陈宫曰:“小侄若非使君,曹氏灭门矣。使君宽怀安坐,今晚便可下榻草舍。”说罢,即起身入内。良久乃出,谓陈宫曰:“老夫家无好酒,容往西村沽一樽来相待。”言讫,匆匆上驴而去。

    操与宫坐久,忽闻庄后有磨刀之声。操曰:“吕伯奢非吾至亲,此去可疑,当听之。”二人潜步入草堂后,但闻人语曰:“缚而杀之,何如?”操曰:“是矣!今若不先下手,必遭擒获。”遂与宫拔剑直入,不问男女,皆杀之,一连杀死八口。搜至厨下,却见缚一猪欲杀。宫曰:“孟德心多,误杀好人矣!”急出庄上马而行。行不到二里,只见伯奢驴鞍前鞒悬酒二瓶,手携果菜而来,叫曰:“贤侄与使君何故便去?”操曰:“被罪之人,不敢久住。”伯奢曰:“吾已分付家人宰一猪相款,贤侄、使君何憎一宿?速请转骑。”操不顾,策马便行。行不数步,忽拔剑复回,叫伯奢曰:“此来者何人?”伯奢回头看时,操挥剑砍伯奢于驴下。宫大惊曰:“适才误耳,今何为也?”操曰:“伯奢到家,见杀死多人,安肯干休?若率众来追,必遭其祸矣。”宫曰:“知而故杀,大不义也!”操曰:“宁教我负天下人,休教天下人负我。”陈宫默然。)

    不怕货比货,就怕人比人,货比货得扔,人比人得死。

    之前那位说书先生本就说的不好,但是众人大部分也都没有听过其他说书先生说的书,所以一时间还觉得有些意思。

    还是如今一听项小二一说,立刻就觉得原来先生所说的犹如糟糠。

    项小二边说边和众人互动,动不动还穿插着变音,男声女声老声少声。

    听得众人是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一时间就连外面路过的行人都听见了,一天闲来无事的,便走进来也跟着听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下子无论是掌柜的还是在场的客人彻底心了,这肯定是那位说了封神演义的小先生,除了那位小先生,其他的说书人哪还有这个本事?

    “当夜,行数里,月明中敲开客店门投宿。喂饱了马,曹操先睡。陈宫寻思:“我将谓曹操是好人,弃官跟他;原来是个狼心之徒!今日留之,必为后患。”便欲拔剑来杀曹操。正是:

    设心狠毒非良士,操卓原来一路人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项小二说完以后一拍惊堂木。

    瞬间迎来满堂喝彩。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“说的好!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是说封神演义的那位先生说的就是好!”

    “我看着三国一点都不比那封神差,更是有我天汉神将吕布,相比较那封神当时的三国让我更有感觉。”

    众人纷纷鼓掌,不吝啬的夸赞。

    原本坐满八成的茶馆不知何时已经做满了人。

    掌柜的,望着坐在那高台之上,将最后一口吃食吃完的项小二,眼光犹如狼一般盯着对方。

    大腿,热度,金主爸爸。

    这一刻他仿佛从对方的头上看到了无数形容词。

    一定要抱住他的大腿,抱不住就蹭热度,一旦能蹭上热度,自己在小酒馆的客流量,恐怕得翻倍。

    这一刻的掌柜的再也不嫌弃对方吃剩菜,还缺的多,还不要脸,还无耻了,甚至生出了只要对方留在自己店里,他愿意让出自己“天下第一厚脸皮”的头衔。

    项小二说完向众人一拱手,而后抱着仅仅吃了两块肉,一脸不情愿的小狐狸白雪走了下来。

    旁边不时传来再来一个再来一个的声音。

    项小二微笑着,合盛罗捧场的宾客打招呼,但是却并没有回应大家的期待。

    毕竟这里的饭菜可不是管够的,就这一点量,也只够说这么多的了,想白嫖他不可能。

    项小二离开之后听得同样十分过瘾的伙计十分麻利的,将说书台桌子上的,碗和盘子通通端走。

    一旁同样十分敬佩的中年说书先生,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,重新坐上了,说书台一拍醒木,便开始继续说着封神演义的故事。

    只不过平时众人没听过其他说书先生说的,所以虽然他说的并不好大家也权当都这样,可是如今有项小二珠玉在前,众人再一听,一个个面色都流露出许些不舒服。

    这毫无波动的语气,这一成未变的声音的声音,这让人忍不住吐槽的剧情,简直比四书五经还要让人头疼,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听的,津津有味的。

    众人此时就像吃惯了粗茶淡饭,偶尔有一天突然来了一顿山珍海味,可是这山珍海味只让他们尝了一口,在他们口中上流有甜味的时候,就又换上了粗茶淡饭,用读书人的话来说就是:简直不当人子。

    对于众多听众们的怨言,项小二表示这可不关我的事,人家给了一顿的钱,我只能说一顿饭的书,至于吃完那就抱歉了。

    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对旁边的白衣公子客便问:

    “不知我说这三国演义与兄台,听到的是否相同?如今能否证明我是我了呢?”

    李姓白衣公子笑着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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