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哦,陶老板,不必麻烦了,官某,这次是专程过来找您的,不过你说上次过来这里的人是岚公子?不知这节下国的京城里还有哪位岚公子?” 陶老板眼底的试探一闪而过:“呃……怎么先前那一位,不是你们三位中的一位吗?我见官公子认识,还以为他是郡主府里的人呢!明目张胆的打着郡主的名号过来的,老朽,还以为你们……” 还以为你们共同背着岚婉抢女人呢! 官鸣微微一顿,随即放松了表情,微微一笑,拱手一礼:“哦,哈,原来是一个误会!那是群主的远房哥哥,让陶老板蒙在鼓里,还真是抱歉。” 那陶老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哦!原来如此啊!官公子,恕老朽老眼昏花,头脑也不是清醒,刚才搞错了,自当赔礼,近日临近中秋,有一外地友人正宇陶某一盒顶级香茗,明曰朝露,稍后老朽派人斟来,诚邀公子共品。” “陶老板客气了,既如此,那官鸣就先谢过了。 不过官某此次前来,是想请陶老板,帮个小忙。” “哦?公子请讲,陶某力所能及之事,必当鼎力相助。” “如此,官某就先谢过陶老板了。” …… 后来,这二人又商商依依的,换了个环境更加高雅的地方,共同煮茶品茗,香气袅袅的雅阁之上,那名为朝露的好茶被煮的雾气腾腾,官鸣是一个胸怀坦荡,又不喜欢磨叽的人,于是便开门见山的说了起来:“陶老板,实不相瞒,我官家此时,正在经历一场浩劫,想必您也听说了父亲新收回来一名义子,名为云薄。” 陶老板:“啊,陶某确实听说了此事。” “那您知道他其实是我二叔的私生子吗?” “官二爷吗?这是陶某倒并不知晓,可是陶某怎么听说官二爷最近的生意做的十分不顺利,而且无锡主商业圈的所有合作伙伴,都已经倒戈到这位传说中的官二公子那边去了?” “唉…… 此事确实如此。” “这……这又是怎么回事?这官云薄被过继到官大老爷家里做名正言顺的二公子,而且还能接手整个官家的生意,这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?为何会做出如此父子相残之举呢?” “唉…… 这话就说来话长了 …… 陶老先生,官某是个书生,本不想管家里这些俗事,可 …… “陶老先生,官某是个书生,本不想管家里这些俗事,可官鸣到底是官家的一份子,万不可见官家眼看落入水火之中而见死不救啊!” “啊,听官公子一席话,这官云薄还真是命运坎坷,此事倒还真是难办啊。” 陶老板一边感叹,一般将已经晾的温凉的茶又推给官鸣一杯。 “可不是吗?本来因为官某当了官的关系,三叔的案子不得不判,就已经惹得三婶家与主家不睦。 如今,云薄弟弟他又做了此等之举,许多跟随了二叔多年的店掌柜也都纷纷跟随二叔一同隐退。 孤木不成林,父亲此时在国内的南北商务调度,也因为这些事情影响的,十分不顺。 官某听说之后,也跟着着急,现在唯有收回二叔三叔家的势力,重整旗鼓,方才能保住官家不成为第二个破产的佘家啊。 官鸣身在京城,手不能及,苦思冥想之下,想到了宅心仁厚的陶老板您,希望您能出手,帮官某一把,助官鸣一臂之力,保住官家家业,免遭分崩离析后,尸骨无存的下场。” 此时的官鸣下了凉席,站在地上,捧起手中一杯朝露,对着陶老板深深鞠了一躬。 九十度的直角弯,完整后诠释了官鸣此时向他请求帮助的诚意。 那陶老板连忙接过官鸣手中的茶杯,去扶官鸣站直身子。 “哎呦,官公子,您多礼了,快快坐下,陶某可盛不起您的大礼,官家有难,陶某若能为官公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自当竭力相助,只是陶某人已垂垂老矣,若在京城还能混的过去。 可放在这偌大的京城内的商业圈里,陶某人的微名不足道矣,陶某人不知该如何才能帮得到你?” 官鸣扶着陶老板的手,眼里充满感激的看着他:“前辈,多谢您愿意出手相帮,只要有您在京城的威名,足矣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