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小主人干的真是漂亮啊! 看到老狗被气的面红如猴子的屁股,韩石头不禁暗自赞道。 外围的孙老二低下头,使劲捏着脸颊,仿佛在极力忍着愤怒。 实则是在忍笑。 太漂亮了! 但凡是男人,最不能忍的便是自己的女人从了别的男人。 绿帽子古今中外都是对一个男人最大、最彻底的羞辱。 皇帝给太子戴了一顶。 现在,好像秦王送了他一顶。 “贱人!” “孽种!” 皇帝的叫骂声往外围不知情的人满头雾水。 晚些,消息散开了。 “啧啧!秦王可真是……犀利啊!” “贵妃竟然也愿意跟着他?” “陛下多大了?老而无能。而那位正值壮年,身强体壮,且听闻不好酒色,那能力……但凡是女人,自然知晓该选谁。” “关键是,秦王入主了关中,眼瞅着就要成事了。什么是助兴的良药?权势啊!” 周遵父子闻讯面面相觑。 “就是个玩物罢了。”周勤最先反应过来,“阿宁有两个孩子,难道还怕了谁?” “也是。” …… “说孤和贵妃在一起?” 李玄满头雾水。 “是。” 刚从长安来的信使带来了最近消息,其中就有这个传言。 可老子在洪州啊! 而贵妃在长安,难道孤还能一日千里? 飞到长安去。 韩纪笑道:“其实,这并非坏事。” 赫连荣抚须点头,很是欢喜。 姜鹤儿满头雾水,“为何呀?” 韩纪微笑道:“男人最恨什么?” 姜鹤儿摇头,“不知。” “自己的女人变心,跟了别的男人。”韩纪笑的暧昧,“这一下,伪帝估摸着要吐血了。” 姜鹤儿哦了一声,压压头发,“原来如此呀!那……那……伪帝的女人不少还留在长安宫中,要不,殿下就……勉为其难的收用了吧!” “当孤是饥不择食的人吗?” 李玄苦笑,心想若是如此,用不了几年,自己就会被榨成人干。 使者说道:“关中陆续回来了不少人,有人家中少了不少奴隶,捶胸顿足,发誓与殿下不共戴天。” “殿下……”韩纪想说强行为那些奴隶脱籍终究是开罪了那些权贵豪强,可事儿做都做了,再劝谏有何用? “那是毒瘤。”李玄从不觉得那群人会成为栋梁,“若说大唐是个巨人,他们便是依附在这个巨人躯体上的蛆虫。 他们把爪牙深深的刺入巨人的躯体中,拼命的啃噬着巨人的血肉…… 别想着他们会成为大唐的栋梁。一群只知晓家族利益的人,眼中从无家国天下。” “那和豪商岂不是一样的?”姜鹤儿讶然。 “豪商为何贪婪?利益!肉食者为何贪婪?同样是利益。实则,二者都是一样……” “那根源是什么呢?”姜鹤儿问道。 李玄想了想,“人心本贪,人性本恶。且人的欲望永无止境,一山望着一山高。做了县令想做刺史,做了刺史想做尚书,做了尚书想做宰辅……做了宰辅,说不得,便想坐坐那个位置。” 这个话题太敏感,姜鹤儿也不想接茬,可终究有些不解,“那百姓为何不如此呢?” 大堂里很是安静,秦王喝着茶水,缓缓说道: “百姓的路,一眼就能看到头。从出生便能看到死去的那一日。这一路,从无例外的平庸,只是为了一日三餐挣扎罢了。而肉食者却不同,他们手握权势,手握钱粮田地人口,且关系复杂…… 手握利刃,杀心自起,明白了吗?” “殿下,大周使者来请辞。” 有官员进来禀告。 “孤这便来。” 好歹是熟人,秦王准备把王众二人送到大门外。 姜鹤儿却呆呆的站在那里。 韩纪笑道:“小鹤儿可是迷惑?” “嗯!”姜鹤儿说道:“手握利刃,杀心自起……” 这个傻女子哟! 韩纪摇头,但转念一想,若非姜鹤儿这般娇憨,殿下岂会让她在自己的身边管着文书这等大事? “所谓手握利刃,杀心自起……这些年也有些平民子弟能出仕为官,为何不少人贪腐?” 姜鹤儿恍然大悟,“原先是没机会。” 韩纪指指她,笑道:“肉食者手中的权势、田地人口,便是利刃。手握利刃,有人继续谋求权势利益,有人会盯着那个位置,生出野心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