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谣王来了。 看着很是无害的一个小胖子。 “见过殿下。” 包冬看到了梁靖,联想到外界的谣言,不禁腹诽。 这时候您还把梁靖弄来,不是给外界的谣言加油添醋吗? “伪帝怕是派人去了南方,准备赦免石忠唐,随后往孤的头上栽赃。你这边马上发动。目的就一个,揭露伪帝的真面目。” “是。” …… “消息马上散播出去。” 石忠唐选择了再度臣服李泌,随即令人散播消息。 “务必要快。”贺尊说道:“北疆军歇息的差不多了,要在他们再度发动之前令南方军民知晓此事。” “是。” 密谍们出发了,有男有女,甚至还有老妪。 “恭喜大王!” 贺尊回身行礼,“此事一成,大王便洗清了身上的污点。此战大义在手,焉能不胜?” “恭喜大王!” 众人道贺。 石忠唐感慨的道:“此次出征,本王刚开始意气风发,觉着就算是天下人一起反对,本王也能一起镇压了。后来孤才知晓大义的要紧。名不正言不顺,就算是一路顺遂,可但凡有个挫折,便会一蹶不振。李泌此举,便是雪中送炭。能助本王逆袭秦王。来人!” “在。” “设宴,本王与群臣共贺!” …… 包冬回到了自己的值房。 “包主事,有您的书信。” 一个小吏送来了书信。 包冬打开,是父亲的信。 他的父亲一直留在长安。当初在北疆站稳脚跟后,包冬曾写信回去,让父亲北上和自己团聚。 但包冬的父亲却拒绝了,理由很简单:长安便是老夫的根,离了长安,老夫便没了魂。 生于斯长于斯,死于斯,这便是包冬父亲的意愿。 随后叛军占据长安,包冬心急如焚,请了去长安的密谍代为打探消息。后来得知父亲无碍,他还在玄学跪了半日酬谢神灵。 后来他才知晓,原来自己在长安和南疆叛军的眼中,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。 一个主事罢了,哪里值当对付他? 故而他的老爹也因此逃过一劫。 但秦王说过,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。 但,你们的功绩将无人不知。 现在,是时候了! 包冬放下书信,在信中,父亲很是欢喜的说,如今北疆军入主长安后,有人去探问了自己,说是秦王身边的侍卫。 嘘寒问暖之余,还送上了慰问品。 老父那等欢欣雀跃的心情跃然纸上,包冬知晓,这是父亲在为自己欢喜。 秦王看重,这便是前途无量啊! 但老父最后却隐晦的指出,和裴俭等人闻名天下不同,老夫的崽却不为人知。 ——老夫久病,心中就一个念想,我儿何时能光宗耀祖。如此,老夫到了地底下,也能与祖宗自夸。 祖宗,是每个大唐人的精神归宿。 包冬思忖良久,说道:“来人。” 一个小吏进来,行礼,“主事。” “召集他们议事,另外,请锦衣卫的人列席。” “是。” 锦衣卫,捷隆正在发牢骚,“传递消息这等事我锦衣卫最在行,殿下却交给了包冬。” 赫连燕在处置公事,闻言说道:“少发牢骚,最近长安那边可回来了不少人,这些人不满殿下,要盯紧了。” “是。” 如安进来,“指挥使,方才包主事那边令人传话,说请我锦衣卫的人去列席议事。” “听听!听听!”捷隆不满的道;“列席议事,这便是让我锦衣卫带着耳朵去,嘴巴留下。” “你去。”赫连燕指着捷隆,“另外,少给我惹事,否则,剥了你的皮。” “是。” 捷隆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。 包冬坐在上首,下面是他的属官,捷隆孤零零一人坐在侧面。 “伪帝遣使去了南方,殿下推测,必然是赦免石逆。石逆由此便从叛逆变成了忠臣。外界舆论必然转向。” 包冬说道:“大战方兴未艾,这一手打的便是士气,打的便是大义。一旦让伪帝与石忠唐得逞,殿下与我北疆军便被动了。” 捷隆忍不住说道:“灭了石忠唐就是了。” “石忠唐当初也是如你这般想的,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。”包冬看了他一眼,继续说道:“殿下说,这是一场看不见刀光剑影的厮杀,可却重若山岳。” “名正则言顺,伪帝这一手说实话,不赖。”伪帝的权术手段令包冬也颇为惊讶,“叛军那边必然在准备散播谣言,而我等要做的便是抢先一步。” 有人举手,包冬颔首。 “主事,下官建言,可揪住石忠唐不放。” “主意不错,不过,不够全面。”包冬说道:“此战,主要不在石忠唐,而在伪帝。唯有让天下人明白伪帝的虚伪与无耻,方能占据主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