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欧阳伊兰就是有本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。 余瑜问欧阳伊兰“去哪儿?” “找个酒吧坐坐。”欧阳伊兰蹦跳着说。 “你还能喝?” “那有什么不能的。无非就是喝了吐,吐了喝呗。” “真是佩服你。” 两人上了出租车。 本来已经春季,欧阳伊兰手却冰凉。 喝完酒之后还是冰凉。 欧阳伊兰将手伸进余瑜的口袋,握着余瑜的手。 然后又开始哭,一开始还忍着,哭的嘤嘤噎噎。 余瑜问“真的那么委屈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