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姿历历在目,别有一番新意的论道辩词也是言犹在耳。 人生若只如初见,相逢何必曾相识。 现在,就让我为你做一次最后的努力和挣扎吧! 而后,你有你的,我有我的方向。 我路乘风永远会记得,我们交会时互放的光亮。 路乘风的心中默念着,勇敢的推开了冕王书房的大门。 “父王在上!请受孩儿乘风一拜!” 路乘风一迈进门槛,就激动不已的伏倒在地连连磕了三个响头。 冕王甚少见路乘风行如此大礼,心中甚是狐疑,仿佛这孩子今儿个是吃错药了似的。 谁让路乘风平日里仗着在乡野之间长大,从小没规矩惯了的呢? 今日忽然如此循规蹈矩毕恭毕敬的样子,倒是让自己的亲爹苦笑不得了。 冕王一副忍俊不禁似笑非笑的样子,那双好看的眼睛弯弯的,问道: “乘风孩儿啊!今日为何行此大礼?莫非,儿大将远行,提前来向为父道别的?” 冕王说着,低低乜了一眼跪倒在地的路乘风。 他心中已是隐隐知道这孩子肯定是有事相求,但他就是故意不要捅破那层窗户纸,就等着路乘风自己鼓起勇气将诉求好好的说与他来。 “孩儿有事相求!还请父王务必答应我!不然我就不娶那北端国的固伦公主了!” 路乘风马上就将了一军,倔强道。 “嗯?你这孩子,有话好好说!起来!到底所为何事啊?要这样大呼小叫的,还敢出此戏言?” 冕王似乎已有了几分不悦之色,手臂已悄然扶上了太师椅两边的雕花扶手,微微抬起了下巴,坐直了身子,道。 “孩儿求父王,救救上元花灯案嫌疑人,南施街游府老爷!孩儿知道他是无辜的!都是北端蛮子在暗中捣鬼!孩儿有证据!” 路乘风将火噬雷珠、神火雷门、白羽等一系列今日所见所闻,查到的案件有关线索都一五一十的像他父王一一道来。 冕王听了,眉头皱的紧紧的,老半晌,这才沉重又无力的摇了摇头,叹息道: “我知道你说的在理,可是,都没用了。人已经关押在大理寺地牢,而且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令。孩儿,你可知道,这龙凤呈祥花灯被燃一事,已经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。只要一关乎道国祚,是一定要有人被处理的,那游家人万万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。” “为何啊?分明不是制造花灯的匠人之错,而是那北端神火雷门的人施以控火术故意烧掉的!既知如此,为何还要让一个无辜的小灯匠商人代为受过啊?” 路乘风愤愤不平的连声问道。 “天下之事,哪有一概的公平可言!天子说他今日死,他便活不过五更!孩儿啊,这件事情,你还是不要管了!你现在是北端国的准驸马了,怎能将花灯案主动与北端人沾上边呢?于你,弊大于利。” 冕王谆谆教诲道,见路乘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,又换了一个角度,大义凛然道: “若是想要天下太平,你就忘了眼前的小是小非!孰轻孰重,孰是孰非,身在皇家,你没得掂量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