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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本官说话能有假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能做污点证人，或许我还能和楚大人求情减免你一部分的牢狱之灾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朱张氏又陷入没脑子的思考当中，“我不会答应的，她们会杀了我们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答应可能过两天就死了，钟阿三一家都按照她们说的做还不是死了；所以你说了还有官府保护，你不说她们想弄死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，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你儿子，你不想以后见到你儿子了？”

    朱张氏在挣扎一番后，才磕头如捣蒜，“大人，我招，我都招，那个女人有四十来岁，额头扁平，眼角有一颗痣，大约有个一尺三左右，比较胖，穿着一身黑色金线描边的牡丹比夹……她们说只要我污蔑顾大夫让她名声受损她们就放过我家大壮。”

    顾欢欢在朱张氏的描述下画出一个人像，楚金舟看了一眼，“你这画也太逼真了吧！”

    顾欢欢笑笑，没有说话，把钟阿三那货放出来，也让他描述和他接触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来和钟阿三接触的是两个人，一男一女，男人三十来岁挟持钟家一家人，女人二十一二左右，五官很平凡，在毒死钟家时出现过一次。

    顾欢欢连画两张，三人的画像初次出现。

    两人商量一下，为了避免朱张氏像黑衣人那样被人害死，没有把她关进监狱里，而是秘密的关在一个房间里严加看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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