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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晚却没有开口，“这个，抱歉，我不能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是他师娘的，”我立即开口，“姜晚的师娘前段时间刚被人袭击了，现在还在养伤呢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姜晚也点点头，“何况，我师娘也没有理由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桔梗看了眼莫浚，莫浚点了点头，厉害啊，不愧是夫妻，一个眼神就解决了一切。

    我晃了晃脑袋，还是有些晕乎乎的，有些昏昏欲睡。姜晚赶紧伸手接住我。

    “又困了吗？”姜晚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我应了一声，随即在姜晚怀里蹭了蹭。

    “她怎么了？”莫浚挤开了桔梗，弄得桔梗一脸的不爽。

    姜晚看了一眼，无奈叹了口气，“最近一直这样，白天睡不醒，晚上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莫浚伸手摸了摸我的头，“不是灵魂的问题，灵识和精神也没什么事。查不出什么原因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是？”姜晚看了眼莫浚，心整个都提了起来，“但是什么？出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她身体里，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。”莫浚皱皱眉，“曾经，汐儿的气息。”

    桔梗忽然很想给自己老公一巴掌，说动手就动手，也不含糊，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，“你能不能别说废话，林沫泠前世是你徒弟莫泠，她在成为莫泠之前就是汐儿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莫浚挠挠头，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说，融合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桔梗一脸奇怪，“融合？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姜晚似乎也想起了什么，“我偶然一次进入她的梦里，发现她身体里还有一个魂魄，而在她刚开始修道的时候，本是一九开的天生灵体，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何变成了五五开的双灵体。”

    桔梗脸色一边，把人都挪开，“走开，我看看。”说着，学着莫浚的样子，摸了摸我的头，忽然浑身颤抖起来，惊讶的收回手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，“不可能的，这不可能，这气息，怎么可能，她已经死了啊，不对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莫浚扶住了桔梗，“你发觉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桔梗顿了顿，“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了，”随即定了定心神，“她身上，有那个地方的气息。十六年前旧校舍发生的那次事，死去的四个人中，有一个人的气息，跟她覆在她身上的气息太像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姜晚表现的很平淡，“旧校舍死去的一家人，就是沫泠他们一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！”桔梗一愣，直接叫了出来，“你说，那是她们一家？那当时有个死掉的孩子，那个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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