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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觉得我真的会记得几年前我抓过的一个妓女吗？”梁动笑着说道：“动动脑子，托尼！”

    托尼·巴塔里那忍不住微微一愣，过了片刻，他才无奈的笑着说道：“看到了吧，穆尔登，这就是你为什么永远也都升不了警探的原因。看看我，我特别擅长记人，所以我才能做个好警探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知道。你是个特别好的警探，所以才会被踢来办这个破案子。”梁动并没有搭理托尼·巴塔里那的嘲讽，他升不了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足，而是因为他不想，一旦升了警探，在本部门又没有位置情况下，他必然会被调整的别的部门。

    到时候虽然表面上工资上来了，也更威风了，但实际上他的总体收入是在减少的，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照顾家庭，尤其是他现在一双儿女年纪还小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“得了吧，去你的，你这个爱尔兰混蛋。”托尼·巴塔里那拍了梁动肩头一把，苦笑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道歉，我道歉！你是神探福尔摩斯。”梁动呵呵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不如我们干了这杯啤酒，我们一起开车过去，然后神探先生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他的魔力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好，干杯，华生！”托尼·巴塔里那举起手里的酒杯，跟梁动轻轻一碰，然后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然而半个小时之后，梁动和托尼·巴塔里那站在一栋公寓前的昏黄街道上，面色铁青。在他们的身前，一具身中数枪的女尸躺在人行道上，一旁放着他的行李箱。

    “看来我们还是晚来一步啊！”梁动深深吸一口气，摇了摇头，半天之后才说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“有人在提前清理所有的线索。”托尼·巴塔里那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，沉声说道：“我们的线索是没问题的，但很明显也有人找到了这个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就没法想想办法吗？”梁动四周环顾一遍，沉声说道：“现在还不是很晚，总会有人看到什么的！”

    托尼·巴塔里那抬头看了梁动一眼，说道：“我刚才四面问了一下，很多人都没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，除了看见有一辆车之外，就听见了几声枪声。”

    梁动低头沉思片刻，说道：“能找到这个女人，即便是以你托尼的能耐，也费了不少的功夫。我就不信凶手能够这个女人没有进行过调查，只要我们反过来追查，除了我们之外，究竟还有谁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。我想，应该能够有所收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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