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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都可以。”流萤顿了顿又说道，“敬老师，您之前在医院说的那个消息是顾先生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还不知道呢。”

    “前两天就看到新闻了，不方便问您。”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不方便的，况且，你应该知道这些。”

    流萤疑惑不解：“我应该知道？”

    敬敏笑了笑，“你在帮他完成生前未能完成的愿望，那你是不是得充分了解他才行？”

    流萤想了想，问了一个这几天一直想知道的问题：“敬老师，不论别人如何诋毁顾先生，您一直都是相信他的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从来没有怀疑过。”敬敏看着眼前三人说道，“你们还年轻，尚不知一个人骨子里印刻的东西是世俗和岁月都改变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敬敏这个坚定不移地回答让流萤感触良多，两个人之间，要做到如此毫无保留地信任，需要多长时间的相濡以沫。

    “您恨过他吗？”魏小茜也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“恨，恨他先我而去。”

    桌上久久一阵沉默，大概是都被敬敏对她丈夫这种感情而感染了。就像敬敏说的，他们还太年轻，或许还不是太懂这种经久不衰的感情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我来晚了。”陆蘅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包间里，他一进门就跟桌上几人打招呼。

    魏小茜正喝着水，看着进来的陆蘅，呛了一下。流萤冲陆蘅笑了笑，而敬敏示意他坐到流萤旁边，然后说道：“不晚，菜都还没上齐。”

    魏小茜扶着额头靠着流萤，低声说道：“陆蘅啊！偶像！顾流萤你怎么藏得这么深…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流萤不明所以看看魏小茜然后又看看陆蘅，这才想起来跟魏小茜和鲜阳说道，“陆蘅。”

    “鲜阳，魏小茜。”流萤又向陆蘅介绍了两人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。”陆蘅礼貌笑了笑向两人招呼。

    “既然人来齐了就吃吧，别客气。”敬敏对他们四人说道，“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共同话题，随便聊，不用在意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陆…前辈，我专门去看过你的作品踏鳞博物馆。”

    流萤看着一脸崇拜的鲜阳，踏鳞博物馆，听上去很耳熟，踏鳞，是那个踏鳞，设计师是陆蘅？流萤惊奇地看向陆蘅：“是你设计的？”

    而魏小茜和鲜阳则是一副“你居然不知道”的表情看着流萤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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