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但是我能够猜到一些。” “比如?” “来自上层隐晦的压力,但不知道是因为哪件事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在夏林死的那晚,我也接到了来自上面的....告诫。” 何狱转过头去,忽明忽暗的夜色里,陆三良清楚地看见了这个男人脸上的复杂神色。 “夏林的死,到此为止,三司监察司不会再继续下去。” 陆三良没有再说什么。 房间里的电源接通,一切再次亮堂起来。 那面观察室的单向玻璃之上的光幕与字幕很是迅速地闪烁着。 “你与冷气之间,是否还存在着联系?” “有。” “为了什么?” “得到夏林的秘密。” “是否得到?” “没有。” “关于冷气,我们需要对你进行一些例行询问。” “好。” “你是否对此组织有着认同的观感?” “是。” “你是否想过加入此组织?” “不是。” “你接触过祝融吗?” “....没有。” ........ “人当然是会撒谎的,黄泥巴掉在裤裆里,说不说谎,都是解释不清的,人性本就是具有极强的排他性与自我性。” “最开始的时候,你肯定会认真地去解释,说那不是屎,但谁信你呢?” “所以后来你就开始安静下来。开始认真思考着利弊。” “一个成年人,拉屎拉在裤裆里,毫无疑问,这会让世人觉得你是不成熟的,或者,你已经无法自主控制自己的意志。人们对于你的信任度,就会下降。” “但痔疮是不一样的,据说机械时代之前,绝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这样的毛病,现在偶尔也会有。这是常见的,可以被理解宽容的疾病。” “所以当黄泥巴掉在裤裆里,你是会选择去辩解那不可能辩解清楚的,还是干脆地说着那是垂下来的痔疮?” “.......你有痔疮吗?” 陈溪午抬起头来,看向了站在走廊另一头的陆三良。 后者平静地说道:“我是钢门。” 城市的光芒从窗外照落下来,这个靠窗的男人站在那里背着光,以至于让人无法看清那张脸上究竟有着什么神情。 陈溪午认真地想着刚才他那极为啰嗦冗长的话语,企图从其中对于陆三良的心情一探究竟。 可惜什么也判断不出来。 这段话,只是在说着那场审讯里,诚恳地回答着所有问题的陈溪午,最后在祝融的问题上,选择了说谎这样一件事。 第(2/3)页